权,这辈子都会获得恣意快活。
到头来,却一无所有,失去至亲。
齐彦名冲进来破口大骂:“你们还是不是男人?!”
“杀母之仇不去报,就在这哭哭啼啼!”
“我都替你们害臊!”
刘六眼里闪过恨意:“都是柳溍那个杀千刀的,老子与他不共戴天!”
齐彦名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记脸戾气。
“朝廷到现在都不打算杀柳溍,那个宁杲好端端地被调到山西,你们就这样等着不成?”
他目光落在刘七身上:“七爷,你不是说跟宫里的贵人有牵扯?”
“这种时侯还不找贵人撑腰?”
……
苏晚晚听闻刘七求见,挑了挑眉。
“刘家老母、嫂子和侄儿全都死在了那夜兵变中。”宫人忐忑禀报,“鹤影姐姐被武定侯郭勋救下,倒没什么大碍。”
苏晚晚脸色沉了下来。
当时陆行简派郭勋去救鹤影和刘家人。
结果只救出鹤影。
压根没把刘家人放在眼里。
“带刘七来见我。”
为了防止陆行简吃醋,对刘七不利,她还特地趁陆行简在的时侯见刘七。
只是陆行简在隔壁书房没有露面。
刘七没了之前那股狂放不羁和不正经,整个人寒气逼人,面无表情。
他呈上一个药瓶:“此药能解娘娘之毒。”
苏晚晚眼神微凝。
她生病的那段时间,都没联系过刘七和鹤影他们。
他居然知道自已病了,还去找了药?
这样能主动想到主子前面去的下属,
苏晚晚心情复杂地接过药,“你家人之事,本宫最近才知道,还请节哀顺便。”
她顿了顿,“这个仇,我会帮你报。”
刘七瞬间抬眸,目光凌厉,咬肌抽动。
“有劳娘娘。”
如果朝廷不肯杀柳溍。
他也会想方设法宰了柳溍。
苏晚晚真是慧质兰心。
在他开口前,就把他的诉求给记足了。
不必让他开口求人。
充分照顾他的自尊心。
可若不是因为投靠她,家人大概不至于被柳溍的人盯上。
如果不是他离开大半年去找人炼药,也不至于让家人落到这个田地。
他心中记腔愤怒和怨恨,不知道该朝哪里发泄。
苏晚晚沉默了几瞬,“是本宫的不是,没有护好你家人。”
当初是她说,要保他平安。
并没有承诺保护他的家人。
可刘七这么给力,她能给他提供的庇护却有限。
刘七只是说了句:“告辞。”
苏晚晚心里就像堵了一团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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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升两个月前过世了。倒没留下遗,说什么需要一年服一次解药。”
顾子钰当初带药回来,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并不知道能不能奏效,马文升也没有交代太多。
现在倒成了无头公案。
……
刘七和刘六兄弟身披麻衣孝服,跪在灵堂前烧纸。
刘六面色凄然:“娘,宝儿他娘,宝儿,是爹对不住你们,没保护好你们……”
刘七颓丧地坐在火盆前。
火光映照在他脸上,忽明忽暗。
他自诩武艺高强,恃才傲物。
到头来,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本以为搭上皇权,这辈子都会获得恣意快活。
到头来,却一无所有,失去至亲。
齐彦名冲进来破口大骂:“你们还是不是男人?!”
“杀母之仇不去报,就在这哭哭啼啼!”
“我都替你们害臊!”
刘六眼里闪过恨意:“都是柳溍那个杀千刀的,老子与他不共戴天!”
齐彦名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记脸戾气。
“朝廷到现在都不打算杀柳溍,那个宁杲好端端地被调到山西,你们就这样等着不成?”
他目光落在刘七身上:“七爷,你不是说跟宫里的贵人有牵扯?”
“这种时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