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道,“你好。”
“你好,”两人握手做了自我介绍以后,岑柏鹤把手里的外套披在了祁晏身上。
“今天的天气这么好,穿起来会很热。”祁晏扭了扭肩膀,不想穿。
“乖,别闹,”岑柏鹤揽住他的肩,对中年男人跟邓琳琳道,“那我们先回去了。”
“啊……”邓琳琳愣了一下,随后道:“你慢走。”
这两人在一起都七八年了,怎么还这么黏黏糊糊的?她跟他老公才结婚三年,都没他们两个大老爷们亲热,这盆狗粮她吃得心甘情愿。
“我觉得祁大师的男人好像有些眼熟,”中年男人一脸深思,“应该在哪里看过。”
“副总,我知道你在哪里看过,”邓琳琳一脸淡定,“华夏财富排行榜上。”
中年男人听到这话,忍不住看向祁晏与他男人准备上的车,想到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这个车是限量版吧,不知道耗不耗油呢?
“不是说好我自己回来么,你怎么来接了?”祁晏系好安全带,握住了岑柏鹤的手。
“你感冒了,我不放心。”岑柏鹤调整了一下空调的位置,不让热风对着祁晏吹,“晚上我让厨师做了你喜欢吃的菜。”
最近两年,他们两个搬进了岑家大宅附近的一栋别墅里,过着二人世界,蹭着大宅厨师的饭,日子过得非常的惬意。
“我都三十岁了,又不是小孩子。”祁晏又是无奈又是好笑,“难道还能把我自己给冷着?”
“在我心里,你就是三岁小孩,”岑柏鹤亲了他额头一下,“好了,乖啦。”
“柏鹤爸爸,你带我吃冰淇淋好不好?”祁晏笑嘻嘻的用头拱岑柏鹤的胸口,“我要吃蓝莓味的。”
“冰淇淋没有,回去喝凉白开。”
“天惹,身家千亿的老板,竟然让丈夫喝凉白开,这是社会的退步,还是道德的沦丧?”
“别闹,”岑柏鹤抓住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我回去再收拾你。”
“柏鹤爸爸,你这样会很容易失去本宝宝的。”
“胡说!”岑柏鹤面色变得严肃起来,“别乱说这种话。”
自从看到钱钱浑身是血的样子以后,岑柏鹤就再也无法听祁晏说失去,死亡这些话。
“好啦,”祁晏轻轻摸了摸岑柏鹤的胸口,“放心,我算过了,我们是百年好合,三生三世的好姻缘。”
“不是说有关自己的事算不准吗?”岑柏鹤又好气又好笑,但终究舍不得对他摆脸色。
“虽然算不准,但是我的直觉很准啊。”
“柏鹤。”
“嗯?”
“我会一辈子守在你的身边,哪儿也不会去。”
“等我们老了,养几盆花,养只狗,然后过着愉快的老年生活。”
“你不收徒?”
“收徒看缘分,不能强求。再说……我还不想现在就出现一个小鬼来打扰我们的幸福二人世界。”
“好。”
“柏鹤爸爸。”
“……”
“本宝宝越来越爱你了。”
“我也越来越爱你,钱钱宝宝。”
夜色渐渐降临,车子缓缓汇入车流中,成为了万千汽车中的一辆。
在这黯淡的夜里,车流化作了一道漂亮的银河,照亮了前路,点亮了后方。
就像是生命的长河,每途径一地,都有它的光明之处,然后便组成了一个完美的,永远没有尽头的人生。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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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还打老婆,活该被抓进去蹲号子,”前台小姑娘最讨厌家暴男,“这种人太恶心了。”
“可不是么,不过看她现在的样子过得还不错,”清洁工有些得意道,“我一眼就认出来了,她当年能跳出火坑,也算是件好事。”
王丽走出公司,便去四处游玩,爬长城,看故宫,参观博物馆,动物园,海洋馆,这些是她当年与孟瑄在一起却没能做的事情。明明人在帝都,却没有在帝都好好玩过,说起来也真是讽刺。
最后一天,她去了据说十分灵验的红梁观。
红梁观里人山人海,挤满了各色人种,看那些黑人白人念念有词的拜着神像,王丽忍不住有些怀疑,神仙能听懂外国话吗?
刚好她经过一个白眼,听他用蹩脚的华夏语祈祷自己能够成功拿到华夏户籍,就忍不住笑了,在功德箱里捐了钱便退了出来。
她离开帝都的时候,还没有红梁观,现如今这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