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导演还在滔滔不绝地汇报着剧本的调整细节,声音在安静的休息室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刺耳。而在这看似正常的讨论之下,江冽的手指却在秦意臻的裙底进行着一场隐秘而残酷的掠夺。
他的指尖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重,在那湿热、紧致的甬道内壁反复刮搔、按压,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每一次抽离都勾起一阵令人崩溃的酥麻。他精准地锁定了那处最敏感的凸起,用指腹反复碾磨、揉搓,像是要将那脆弱的神经彻底碾碎。
秦意臻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剧烈的快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冲击着她最后的理智防线。她的小腹一阵阵紧缩,腿心深处传来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想要夹紧双腿,却被江冽牢牢地控制着。
她能感觉到那灭顶的浪潮正在迅速逼近,身体内部的肌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一股灼热的暖流即将喷薄而出。她的呼吸急促得像是濒死的鱼,胸口剧烈起伏,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沿着鬓角滑落。
“不……不要……“她在心里无声地呐喊,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将她淹没。她不能在这里!不能在别人面前!不能在这个男人的掌控下如此失态!
就在那极致的快感即将爆发的前一秒,秦意臻感觉眼前一黑,一股带着淡淡烟草味的布料气息笼罩了她。
江冽不知从哪里拿起了一条薄毯,动作迅速而精准地将她从头到脚完全盖了起来!
毯子隔绝了外界的光线和视线,将她完全包裹在一个狭小、黑暗、令人窒息的空间里。她能听到的,只有自己粗重、压抑的喘息声,以及江冽那只依旧在她体内肆虐的手指带来的、被放大了无数倍的感官刺激。
“嗯……“江冽发出一声似乎有些被打扰的鼻音,他抬起头,看向还在滔滔不绝的副导演,语气平静无波,仿佛刚才只是随手给一个‘睡着’的人盖上毯子,“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他的声音依旧带着那种上位者的从容和威严,听不出任何异样。
副导演如蒙大赦,连忙点头哈腰:“好的好的,江老师,您忙,您忙,我就不打扰了。“他几乎是逃也似的退出了休息室,轻轻带上了门。
休息室里,瞬间只剩下两人。
而那条厚实的毯子,则成了秦意臻最后的、也是最羞耻的囚笼。
外界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黑暗和江冽手指带来的、更加清晰、更加无法抗拒的刺激。失去了最后一丝被窥视的恐惧,那被强行压抑的快感终于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猛烈地爆发开来!
“啊——呜……“一声破碎的、被毯子闷住的尖叫终于冲破了喉咙。秦意臻的身体在毯子下剧烈地弓起、颤抖、痉挛,一股股灼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腿心深处汹涌而出,瞬间浸湿了内裤和江冽的手指。
她在黑暗中达到了高潮,身体的欢愉,却也是精神世界里无边无际的羞耻和绝望。
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浸湿了她的脸颊和头发。她在毯子下颤动着,像是有什么从身体深处慢慢浮起,在沉默与喘息之间挣扎着释放,那些轻微的呜咽仿佛不愿被听见,却偏偏最撩人心。
江冽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湿热和她身体剧烈的反应,脸上露出一抹深沉而满足的笑意。他没有立刻抽出手,而是任由手指在她依旧痉挛收缩的甬道内轻轻搅动,感受着她高潮后残留的余韵和敏感。
他喜欢这种感觉。
喜欢这种将她完全掌控在手中,看着她在自己制造的羞耻和快感中彻底沉沦的样子。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接受他了,那么距离她的心灵完全接受他还有多久呢?
毯子的阴影成了她噤声的囚笼,却是他欲望最隐秘的圣所。
秦意臻好不容易从那羞耻灭顶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残留的快感和极致的屈辱交织在一起,让她感觉自己像一滩烂泥,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能感觉到江冽的手指终于从她湿透的裙底缓缓抽离,带起一阵黏腻的、令人羞耻的水声。
下一秒,盖在她身上的毯子被猛地掀开。
刺眼的灯光重新涌入,让她不适地眯起了眼睛。江冽附身看着她,脸上带着一丝难得的温和,仿佛刚才那个在她体内肆虐、引得她失控崩溃的人根本不是他。
他甚至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耐心擦拭着自己沾染了她体液的手指和她一塌糊涂的下体,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只是擦掉不小心沾上的茶水。
秦意臻蜷缩在躺椅上,衣衫凌乱,头发散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休息得差不多了,“他淡淡地开口,语气不带任何波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好好准备一下,晚上还有一场重头戏。“
夜戏……
听到这两个字,秦意臻空洞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波动,那是被极致恐惧点燃的微光。
她知道,江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