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算计我?
看着空荡荡的新房,南珠轻轻吁了口气。
若是换个人,洞房花烛,还真不一定能像他那样说走就走。
他的心思是一点都没在这上面。
南珠有些无奈,也不知是他太不开窍还是自己确实没那么大的魅力。
不过她也不感到遗憾,他反正会回来的。因为他要是把那壶酒都喝光了的话,他可不一定忍得住。
南珠熄了灯烛,早早睡下了。
谢不若就躺在她的屋顶上,习惯性地枕着手,一边喝酒,一边望着苍穹里的无数星辰。
他什么都不想,这样逍遥又自在。
等手中这壶酒喝完了,他便闭上眼,以屋顶为床、星辰为被,睡上一觉,明早醒来自有去路。
然,一壶酒喝完了,他却丝毫睡意也无。
闭上眼反而越发感到心烦气躁。
起初他还以为他只是在这个地方待久了莫名产生的情绪,可很快他身体难受得快要爆炸,他便可以确定,是这酒有问题。
南珠辗转半宿,并没有睡熟。
她一直处于浅眠状态,且身体也一丝丝堆积着那种燥热感。
她口干舌燥,面颊发烫,却还始终保持着平静。
谁叫她也喝了那酒。
只不过她只喝了一杯,便已是这样,她屋顶上的人可是喝了一壶。
她没有料到他先前会直接离开这间新房上屋顶,倘若他发作起来并不进这屋子,那她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自己这杯酒的药效,也只能生生捱过去。
就在她浑身冒细汗,呼吸里也颤出一抹热意时,廊下昏暗的灯火影影绰绰落进她屋子里,使得她床前一暗。
她睁眼便看见床边立着一道分外修长的人影。
那一刻,她轻舒了口气。没有一场空,她也不用捱一晚上了。
只是他的气息有点可怕。
谢不若红着眼,盯着床上的女子,有些恼怒地弯身一把捏住她脖子,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幽幽道“你敢算计我?”
他手指接触到她的皮肤,温热细腻。
话音儿一落,他拉进两人的距离,才惊觉她也不同寻常。
她鬓边有细汗,呼吸不均匀,尤其是那双睁开的眼睛,秋光水色,滟潋多情。
谢不若意识到她约莫是和自己一样的情况。
他刚一松手放开她,不想她却主动迎了上来。
她伸手拉住他的腰带就把他拽上床。
谢不若气急,嘲讽道“怎么,你打算用这种方式要我对你负责?”
南珠道“不需你负责,我也不会对你负责。”
尽管谢不若已经快要到隐忍的边缘了,他还是强行压制着,低吼道“那你缠着我作甚,放手!”
女子的幽香钻进他的感官里,令他血脉喷张。
他对女人不感兴趣的,这纯属是药力的作用下,让他的身体违背意识而产生的反应。
没想到他越压制越反噬。
他发现自己不对劲以后,第一时间想的是来找她算账,否则自己灰溜溜地走了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可眼下他有些后悔这么冲动地进她房间来。
来得容易,想走却没那么容易。
就在她浑身冒细汗,呼吸里也颤出一抹热意时,廊下昏暗的灯火影影绰绰落进她屋子里,使得她床前一暗。
她睁眼便看见床边立着一道分外修长的人影。
那一刻,她轻舒了口气。没有一场空,她也不用捱一晚上了。
只是他的气息有点可怕。
谢不若红着眼,盯着床上的女子,有些恼怒地弯身一把捏住她脖子,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幽幽道“你敢算计我?”
他手指接触到她的皮肤,温热细腻。
话音儿一落,他拉进两人的距离,才惊觉她也不同寻常。
她鬓边有细汗,呼吸不均匀,尤其是那双睁开的眼睛,秋光水色,滟潋多情。
谢不若意识到她约莫是和自己一样的情况。
他刚一松手放开她,不想她却主动迎了上来。
她伸手拉住他的腰带就把他拽上床。
谢不若气急,嘲讽道“怎么,你打算用这种方式要我对你负责?”
南珠道“不需你负责,我也不会对你负责。”
尽管谢不若已经快要到隐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