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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不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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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空搔痒的摩擦宛如火石磨铁,一路火光带闪电,动作快而迅猛,几乎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挺腰抽插时,全身肌肉呈现极致的紧绷状态,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的性感躯体倒映在镜子中,完美的肌肉线条让人赏心悦目。

沉漫两手撑着洗漱台,看着镜子里春情荡漾的自己,红唇无意识的微张,时不时挤出几声破碎的字音,不是在喊停,是在求饶。

“你别别这么快啊”嘴上喊他慢点,身体很诚实地配合他的动作,腰都快扭断了,“这样这样不行”

“哪里不行?”路权舔着红烫的耳珠,似熟透的红果,一咬能爆汁,沉甸甸的奶肉落在手心用力揉弄,嗓音又哑又欲,“第一次不太懂,问问你,下面一直在吸我,要高潮了吗?”

“你见过女人高潮吗?”

“没见过。”他用鼻尖撩开紧黏肌肤的湿发,吻了吻肩头,齿间轻轻厮磨,撩人的刺痛感,“沉漫,我想看你喷水。”

密密麻麻的欢愉切碎了融化进血肉形骸,她不懂为什么和这个男人边缘行为都这么爽,失守的小穴泛滥成灾,黏糊的水声磨得她耳朵疼。

她扭头看他,断断续续吐字,“你没、这个、本事。”

男人眸底渡进暗红的光泽,怪异地勾唇一笑,“试试。”

他两手掐紧她的腰疯狂挺胯,低头盯着在双腿间光速进出的性器,穴内喷涌的花汁贪心地包裹整个器身,淫水一直在流,顺着腿心的嫩肉直直往下滴。

“啪——”

重重一巴掌拍响女人浑圆的蜜桃臀,肉身抽出的瞬间,连带着喷溅出几滴晶莹的水渍。

这一幕直接给路权看愣,粗喘声愈发沉闷,他双手抓住臀肉把她顶在洗漱台边缘,单膝跪地,大力掰开臀瓣舔上去。

“路权”

沉漫仰头尖叫,差点哭出声,哪有人用这么粗暴的方式舔穴。

他根本不是在舔,他是在用舌头肏。

粗厚滚烫的软物顶开肉缝强势插进一半,似一条入水的小舌,在嫩腔内灵活地蠕动吸吮。

他脑子里没有九浅一深的概念,任何极致的体验都需要高频刺激,做爱也不例外。

“你个疯子呜唔”

她娇声怒骂,近距离凝视镜子里大口喘息的自己,身体在男人暴力得舔弄下抖得越来越夸张,宛如一条濒临脱水的鱼,急需养分补给。

“——啊!”

全身剧烈颤栗,猝不及防地喷了他一脸。

许是太久没做,又是在酒后被男人连番刺激,量大到像是尿失禁,长达十几秒的痉挛,整个人飘飘欲仙,软得不像话。

路权失神地盯着两片急速收缩的娇粉花瓣,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舌头温柔的由下舔到上,舔干净残留的淫液,像在收拾残局,又像事后温存,延续快感的同时,安抚那颗从高空坠落的心。

做完这一切,他直起身,帮她拉好裤子,揽过女人的腰捞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耳朵,呼吸间之全是她体内的腥甜气息。

“我好像有这个本事。”

低哑深沉的嗓音,说着小孩般稚气的话。

沉漫浑身无力地倚靠着他,一时间不知该笑还是该骂,身体舒坦浑身通畅,此时又累又困,她仰头看他,映射在瞳孔里的脸越来越模糊,唇瓣张了张,“好困。”

路权几下收拾好自己,打横抱起她走出浴室,径直走上二楼的大床。

她翻滚进白色棉被,沾床就睡。

可他睡不着,高耸的某物未得到疏解,今晚大概是消不下去了。

屋里冷气很足,路权担心她湿身睡觉会着凉,小心翼翼抱起她放在腿上,脱去她身上湿黏的衣物,再用浴巾擦拭水渍。

最后替她盖上薄被时,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压不住内心的渴望,弓着腰从她的额头一寸一寸亲吻到脚踝,那么虔诚又那么深情。

房间没开灯,清冷的月光透过落地窗照亮靠墙的小沙发。

火红亮光在指尖疯狂跳跃,他深吸一口,眸光紧盯着大床上的女人,手上的律动越来越激烈,喉结不断滚动,回想她高潮时的叫声,好骚,好想把肉物狠狠插进那张小嘴,堵住那些淫乱的叫声,小舌头很滑很热,软软地绕着器身吮舔

“嗯呃操”

一下射了好多,滚烫的浊液浇了满手。

他淡定地抽出纸巾擦干净,又点了一支烟,视线依然停留在她的身上。

深吸轻吐,每一口用力吸进肺里。

仿佛吸的不是烟,吸的是人。

宿醉后的第一感觉,头痛剧烈,脑子爆得快要裂开。

沉漫艰难地睁开双眼,盯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起身时,她敏锐发现身上空无一物。

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不算太完整,前半段的撩拨和亲密还能勉强拼凑画面,后半段直接断片。

她掀开被子偷瞄了一眼被他舔过的双乳,狗男人下手没轻重,白皙乳肉印满青紫色的指痕,光用眼睛看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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