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是犬科动物(3 / 3)
孔。
“来吧,你要先从哪开始?”
柏诗摸了摸他额头上的疤痕:“怎么伤的?”
“忘了。”陶格斯想了一会:“肯定是哪次死里逃生弄得,不到这种程度我一般不会受伤。”
柏诗盖住他的眼睛,先亲了亲那块疤,陶格斯的心跳突然加速,躲在他厚实的胸膛下面悄悄发疯,柏诗的吻从额头经过他的眼睛,他的鼻子,像一朵流浪的花,最终到达嘴唇。
柏诗的嘴唇柔软的像一片云彩,又像太阳落下去后的月亮,让人一旦拥有就不想再失去,他张开嘴,从一开始的任其为所欲为转变成主动引诱,舌头像鱼钩上的鱼饵,不钓鱼的时候钓什么都很厉害,柏诗没一会就被他亲的啧啧作响,双手放开他的脖子,抵在他裸露的胸肌上。
陶格斯一边和柏诗激烈地接吻,一边握住她臀部上丰满的肉来回摇晃,压着他坚硬的阴毛,压着渐渐充血的阴茎,这种边缘性行为很快让柏诗的内裤被黏腻的水液浸湿,又渗透进陶格斯的裤子和阴毛上,布料被侵蚀得颜色更深,那些蜷曲的毛发则黏在一起,仿佛被这些腥甜的水液灌醉而打成死结。
柏诗摸到陶格斯的乳头,陶格斯以为她要玩弄这两个小东西,挺了挺胸又往她手里送,谁知道她双手用力一揪,突如其来的刺痛让陶格斯松开咬着柏诗嘴唇的牙齿,啊地喘了一声,阴茎也被这点痛感刺激到完全立起,被柏诗抵着根压倒,难受,又希望柏诗让它变得更难受。
柏诗清了清嗓子:“好了,治疗结束,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她拍拍屁股从陶格斯腿上爬下来,陶格斯因为太过震惊一时没去阻止。
“不是,你就这样不管我了?”
柏诗的脸因为情绪激动升了温,现在用手摸着脸希望冰一冰:“都说了最后一步达咩达咩,不然呢?”
“我对着它念大悲咒超度它然后它就软下去了吗?”
柏诗洗了洗手,因为有白音兜底,所以这次没那么在意陶格斯被纾解后的情况,
当看不见他怨念到实质的眼神,“加油哦。”
她走进去关上了休息室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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