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师笔记 第66节(4 / 4)
里骂着那个贼道,狗日的给他们吃羊屎蛋子咋能不臭?
我心里奇怪,这贼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来迷惑我们,到底又为什么要迷惑我们呢?
这事让我谨慎起来,这个黄皮村不简单,我到了五哥跟六哥的屋子,把之前的事跟他们说了,他们两人明显的不信,回头我让那些小子过来跟我作证,他们两人听着都觉得太怪了。
但是我们虽然知道怪,可是不知道到底哪里怪,只能说是撞邪了。
我们在破屋里面等了半个时辰,那阿贵跟阎六回来了,跟我们说,那黄三刀不在家,只有他请的一个老姑婆在,那老姑婆收了东西,让我们直接去黄皮坡的黄仙庙,转个弯。走十里地,到了圣姑岭就是黄三刀在山里容身之所。
我们听着就赶紧动身,争取把新娘子早点接走,免得在遇到什么邪乎的事情。
我们拉着车,朝着黄皮坡赶路,大雪还是下个不停,车队走的很慢,这黄皮村一眼看过去。一个人影都没有,像是一个死村一样,透着一股邪气。
我们过了黄皮村,来到了黄皮坡的入口,我抬眼看着那连绵的白山头,不是很高,但是却杂乱绵延,这种山最容易出个山精地怪。
我们刚要上山,就听着一个老头在哭坟,走了半天终于遇到了一个人,但是却是个哭坟的,这很不吉利,而且更不吉利的是什么呢?这老头家的坟居然就在黄皮坡入口的小道边上。
我就让阿贵去给老头第一根烟,让他给我们让一条路,能给我们闹一闹亲就更好了,但是阿贵跟那老头说了一会,就脸色大变的跑了回来。
阿贵跟我说:“胡爷,这老头是黄皮村的,他们黄皮村前些年山上闹黄皮子,闹了一场瘟疫,死了好多人,他儿子上山打黄皮子,被黄皮子给钻了皮囊,吃成了空壳子,这坟里面的就是他儿子,而且整个村子都搬空了,根本就没人,更没有什么黄三刀家。”
我听着觉得怪,这个黄三刀是从山上刚下来的,这个老头没听过也不奇怪,但是我看着这个老头不像是个怪人,我就走了过去,拿出一支烟,递给了老头,我问:“大爷,咱们这娶亲,你在这哭丧,不合适吧?”
这老头六七十岁,邋遢的很,身上一件破棉袄。眼睛里的猫屎糊的到处都是,他见我像是个先生,就偷偷的跟我说:“你是走阴阳道,吃仙家饭的吧?我可跟你说,这个黄皮山不能上,里面邪乎着呢,你说的那个黄三刀我知道,二十年前闹革命的时候就给打死了,你要说是他嫁闺女,我一万个不信。”
我听着就觉得奇怪,我问:“咋回事?你跟我说说,我们真的是来娶黄三刀家闺女的,咋能二十年前就死了呢?”
老头一听,身子就发抖,四处看了看,还小心翼翼的样子。他悄悄的走到我边上,跟我小声说:“小哥,这事我们黄皮村可是个传说啊,这个黄三刀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以前是个地主,家财万贯,作威作福,但是革命成功之后,他的好日子就到头了,要收地分家产,但是这个黄三刀那肯愿意,但是他没辙是不是,不过她信风水那一套,就想用风水改命,看看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家产,说来也巧了,那一天我们村来了两人,是一对走把式的师徒,可没把黄三刀给高兴坏了。”
我听着老头说的起劲,我就把烟给点着,跟他唠起来,我问:“后来怎么着了?”
老头撇撇嘴跟我说:“也是小财主有点运道,他就遇上个了有真才实学的先生。”
我听着让老头继续说,这老头吧唧吧唧抽了几口烟,眯着眼睛,继续说:“那时候我也年轻,当时我也见过那个先生,我记得那是一对师徒,徒弟倒还年轻,师父却已经是风烛残年,他们登门拜访,也就是想要寻一个安身之地,我也算有见识的人了,我知道你们这行不容易,毕竟寻龙点穴是个体力技术一样都不能少的活儿,老了就跑不动了,找个地方安享晚年才是正事。”
我听着,觉得这老头倒是说的对,他懂的看样子也不少,我没打岔,让他继续说。
老头把烟头给灭了,我又给递上一根烟,老头客气的抽了两口,跟我说:“有本事的人就是不一样,这对师徒很快就在咱们黄皮坡找到一处风水佳穴,用那位先生的话说,那叫鲤鱼背,是个风水宝地。但是现在可不是那样的了。”
我听着觉得厉害,所谓佳穴,无非就是龙脉止息生气凝聚的地方,而这个“龙脉”,就是蜿蜒山脉的形象称呼,不同的龙脉走向不同的山水格局就能结成不同的风水佳穴,而风水佳穴以形命名,各有不同也各有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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