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师笔记 第37节(2 / 4)
拉上来九口棺材的传闻已经在渔潢村传的沸沸扬扬,都说是河神发怒了,上面的人为了让群众不要宣扬封建迷信,就挨家挨户的劝说,而且鱼把头作为最有公信力的人尤其作为重点,光是这三天各个级别的官家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一定要鱼把头不要宣扬封建迷信。
鱼把头嘴上说好,但是背地里每天都让自己的闺女“九姑”请神,请求萨满大神保佑他,熄灭河神的怒火。
或许真的是河神发怒了,那些飞出来的棺材虫特别凶残,被虫子给咬了,后果也很严重,一开始他们以为只是被叮咬了,也没在意。
结果被虫子所爬部位经过一天左右开始腐烂,而且到处流脓,基本上都是集中在脸部或者在手上,因为只有这两个部位露在外面,虫子所爬之处,就像是被开水烫的水泡一样,外面是一层皮,里面都是浓,戳破了脸上就留下一道长长的痕迹,然后烂的部位就扩大的越多。
我知道这种虫子叫棺材虫,这种虫子很邪恶,就生活在山里,还有地堡里,有时候也在清塘之中,但是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把这种虫子放到了棺材里,看来是守墓用的。
这几天渔把头家里挤了很多人,都是那些被叮咬的人,他们都是来请九姑给治病的,我自然是不相信九姑有什么本事,能把这种病给治好,但是说来我真他娘的觉得奇怪,那九姑似乎真的有法力似的,把一个老鳖的壳子给碾碎了,然后配了一些草药,跟着符水往人家身上一抹,还真他娘的让人家的病好了。
所以,我越发觉得这个九姑不平常,她身上的深沉跟懂的东西,不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能装出来的。
我看她是真有点门道。
那天渔猎之后,渔把头跟东家每天都到乌拉河上烧香,偷偷的烧,一是拜祭河神,二是拜祭那两个被淹死吃掉的人,对于那两个人怎么死的,我也觉得蹊跷,但是这是人家的一亩三分地,我还是别多管闲事的好,我现在怕事。
阿贵用匕首挑掉脸上的红斑,那天晚上被咬了一口,都三天了还没好,每天都疼的他呲牙咧嘴的,于是一气之下,他就拿着匕首把肉给挑了,这种做法可真是自讨苦吃,何必呢?
我让他去求求那个小神婆,人家给点草药就好了,但是阿贵抹不开面子,说他跪一个小丫头片子太丢人,咋都下不去那双腿,所以就疼着得了。
赵彪咚咚的爬上阁楼对我说:“胡哥,上面来人了,说是个教授呢。”
我放下笔,把笔记本合上,已经把前几天发生的事给记录下来了,这些天因为出了事,渔猎被取消了,网东损失巨大,而且因为是冬天,那天晚上之后就开始飘雪,整个乌拉河地区已经被白雪给覆盖了,所以就更不谈出门了。
但是我又想知道那九口棺材的动向,所以我就每天拿一张小钞给赵彪,让他出去买酒,顺带打听一下九口棺材的事情,九口棺材自然是被官家拉走了,拉到哪去了,我不知道,但是我很想知道里面是什么,死人肯定是有的,我只是想知道这九口棺材为什么会出现在乌拉河里面,为什么主棺里面空无一物,我怀疑是衣冠冢,但是就算是衣冠冢里面也应该有衣冠才对,也不应该是空空如也的。
我之所以肯定第一口棺材是主棺是因为规格,其他的棺材都没有雕龙刻凤,只是普通的漆红的棺材,而第一口被拉上来的棺材,左龙右凤,规格极高,所以我猜一定是主棺,但是我更感兴趣的是里面的文字。
我听着彪子的话,就翻了个身,问:“教授?啥教授?”
赵彪把酒往桌子上一放,稀罕的说:“胡三哥,我那知道啥卵子教授,俺连名字都写不全,不过听说拉上来的棺材昨天晚上打开了,又有好多人被咬了呢,上面搞不住了,就赶紧请了大连的一个姓金的教授,听说还是俺们镶黄旗的呢”。
我一听,就跟阿贵看了一眼,阿贵也看着我,我们两人笑了一下,猜想着,估计来的那位教授就是我们之前久等的金教授了,我说:“彪子,给你一张大钞,给我买点送礼的东西”。
赵彪没拿钱对我说:“俺们这疙瘩,这个时候送礼最好的就是鱼,可惜了,渔猎没打到好鱼,不过我爹从水里捞上来几条大头青,俺娘给腌上了,你拿去,我跟俺娘说去。”说完赵彪就蹬蹬蹬的下楼。
赵大安的婆娘给我用绳子串了几头大头青,都冻成冰坨子了,大头青熬汤最好,我要给赵大安婆娘钱,但是她死活不要,他说,那天晚上要不是我跟阿贵啊,指不定还得有多少人要遭罪呢,他说我就是萨满大神的眼睛,知道他们这些信众的疾苦,特地派我来拯救他们的。
我对此无可奈何,只能付之一笑,而鱼把头因为这次渔猎给网东没打到鱼,精神有些萎靡,天天喝酒,人没有心情的时候喝酒最容易醉,反正他是一天醉到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振作起来。
赵彪扛着枪,在雪地里走,前面两头大狼狗在跑,雪很深,我一脚下去,直接没到了膝盖,走路很难,但是两只狗跑的倒是飞快。
路上我跟彪子聊着,他说棺材被拉到了村委会,说着嘴里还不干不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