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师笔记 第35节(1 / 4)
冬捕
我把从墓里面带回来的“恩宠牌”拿出来想要研究研究,牌子上用满蒙之类的文字书写,我打开了研究了一下,里面的物质也不是纸质的,而是薄薄的玉片,我根据玉质的纹理以及洁白的程度知道这是“昆仑玉”说白了就是羊脂白玉,很尊贵。
一共十二篇。非常薄,我不知道古时候什么工匠,能把玉块打磨的不足三毫米厚,这东西快一尺长,边上钻了孔,用金丝串联能够折叠,背面雕刻了一些飞禽走兽,都是我没有见过的,也说不出来名字的物种,我猜是想象的动物。
这件东西非常的弥足珍贵。对于这件物品的精美,就如它身前的主人一样,美的让人窒息,十二块玉简,每块上面都刻画着一定个数的文字,这些数字代表着什么,我不得而知。
蒙古文字。满族文字几乎都是差不多的,而在满清时代,蒙古人跟满洲人又好的像是穿了一条裤子似的,所以我不敢断定这到底是满洲文字还是蒙古文字。
我拓印了玉简牌面上的文字,然后找来满蒙文字对照表开始查阅,随后我就蒙圈了,因为我查找不出来对应的文字,因为玉牌上的文字虽然育满蒙的文字比较像,但是还是有区别,我翻阅了所有的词根都没有查找到相同的意思。
这让我很发愁。
我正愁眉苦脸的时候,雷六来找我,撞见了我手里的东西,他也感到好奇,就问了我咋回事,我也没瞒着他,告诉了这东西的来历,反正连我都解不开的东西,他雷六就更别想解开了。
雷六对于我的苦恼觉得很没有必要,他说人家满洲人的文字就得着满洲人去解开,他有一个老伙计就是满洲人,而且专门研究满蒙的文字。
我听着欢喜,就让六叔给我引荐,但是六叔说他在大连,他腿脚不方便了不能去,于是就写了一封信给我,让阿贵领着我去见那位高人。
我跟阿贵去了大连,六叔说那位教授在东北民族大学任教。说到那位高人,阿贵跟我聊的起劲,这个人颇为有传奇色彩,当过胡子,干过大官,但是真实身份你绝对猜不到。
阿贵跟我墨迹了半天才告诉我人家的身份,我听了,也觉得了不得,那人居然是是个贝勒爷!
这位贝勒爷可不是哪些浑水摸鱼的冒牌货,而是拥有正宗皇室血统的贝勒爷,宣统皇帝亲弟弟的第十五子,留过洋,复过辟,干过国民党高官,当过胡子,后来又被招安了,现在可是首屈一指的大学问家,一生可谓传奇。
雷六跟他有交情还是因为在山窝窝里一起当胡子的时候,那时候听说雷六救了这位高人一条命,就喝了酒,拜了把子。
这个人姓金,叫名宗,我们到大学里打听他,人家都叫他教授,听语气都很尊敬他,但是却是很不巧,金先生带团去参加野外挖掘陵墓拓印少数民族文字去了,不在,而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我就问能不能找他,但是对方说要保密,因为是考古。所以要保密。
我跟阿贵比较失落,就在大连等一段时间,看看金教授能不能回来,但是这一等,就等了十天,金教授一点影子都没有。
我想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还是先回去在说,于是我们决定先回龙口村,回去之前,快赶上春节了,我想去渔把头赵大安家去拜访一下,毕竟是我的救命恩人,于是便跟阿贵买了些东西一起去看望赵大安。
我买了一些东西,来到了渔潢村,到了赵大安的家。渔把头没出去,对于我的到来显得很意外,也很吃惊,但是更多的是惶恐,他们总说我是萨满大神的化身,把我给神话了,对我有一种又敬又怕的感情。
中午赵大安的婆姨做了一顿全鱼宴,招待我跟阿贵,喝了不少酒,阿贵话不多,但是喝酒特别厉害,而且闷着头喝,谁找他喝酒都喝,渔把头都快被他干倒了,要知道渔把头的酒量可是一斤下肚照样上河捕鱼的人,可想而知阿贵是多能喝。
“爹,回头把胡大哥给供上,咱们也不要拜龙王了,就拜胡大哥吧。”
说话的是赵大安的小儿子,叫赵彪,二十来岁,虽然看上去稚嫩了一点,但是人精壮结实,也淳朴的很,倒是跟其他东北人不一样,他倒没有那么黝黑。
我跟赵彪处的还不错,自己比他大几岁,就叫老弟,而赵彪也不像他老爹那样,对我有些惶恐,反而更多的是稀奇。
我听着赵彪的话,就稀罕的问:“是不是要渔猎了?”
渔把头干了一杯烈酒对我说“是啊,不是入冬了吗?乌喇河都冻上了,晚上我跟其他几个渔把头上冰看看情况咋样,要是能走马,咱们就能干仗了,这几年鱼不好,抓的太多,上面的官家就让我们放鱼苗,去年放了第一批,不知道今年收成怎么样,大家都等着看结果呢。”
谈起冬捕,他脸上露出了骄傲的笑容,鱼把头满上一杯酒,干了一杯笑着对我说:“我从16岁就开始当渔民,从拉套、走勾、打镩、跟网、二把头干起,到八零年当上了“渔把头”最大的一网干起来过一千斤。”
我笑了笑,不说话,渔把头见我不说话,就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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