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草军机之事,希望你能好好配合。”
这是,要直接把权力拿过来了。
褚飞没法拒绝,只能俯身:“是。”
待他离开后,几个心腹方才愤恨开口:“这后将军是怎么了?他不是跟咱们站一块的吗?”
“只怕是朝中出了什么端倪。”褚飞摇了摇头。
“我们该怎么办?”定阳校面露忧色:“当真如秦度所,如果六皇子出事了……”
“他是故意吓唬我们。”褚飞冷笑:“六皇子真要不在了,这事还怎么追究?秦度没了靠山,一个残废还想支撑多久?”
“可六皇子万一要是活着……”
“我看他活不了!”一人接过话头,道:“都过去多少天了,被围着多日子,西原人能摁不死他?!”
褚飞看了他一眼,点头:“之有理。”
秦度从城中挑出一万五千人马。
拿到兵权的第一时间,他便组建了一支精锐斥侯队伍。
“你们的任务,便是摸到平定关以北,找到六皇子所部的踪迹。”
“向他传讯,就说我将带兵从外策应,让他领兵速往南走。”
看着面前立的整齐的精锐斥侯,秦度伸出一根手指:“能让成这件事的,功劳在我之上,为军中第一!都听清了吗?”
“听清了!”
“立刻出发!”
——定阳城。
紫镇东接管城池后,他片刻未歇,抓住夜的空隙,命人将城中房料拆来。
又动员人力,挖掘大量泥土。
他先让人用木头搭起框架,再让人往里填入泥土,然后泼上水……没错,他要借天寒地冻,对城池完成一种临时修复。
在木架搭好,泥土还没填好之际,探子传来消息:追兵到了。
紫镇东思考之后,命副将守城,自领兵千人向东而行,于二十里处驻下。
他又将兵三分,领五百堵在于正前方列阵,余者持旗隐于两侧山地、林中。
呼延豹率先赶到。
他亲自来到阵前,看紫镇东阵势,出道:“小孩,你在玩什么把戏?”
紫镇东也不回答,而是忽然下令:擂鼓!
轰!
随着鼓声响起,紫镇东率部冲了起来。
两侧军旗,也一通移动。
呼延豹目光猛地一缩!
“将军!对方如此大胆,只怕有伏兵在!”左右于他道。
呼延豹怒道:“万一是诈呢?!”
话音刚落时,一枚铁胆飞来,将方才说话之人打下马去。
呼延豹愈怒,就要上去厮杀,另一人则拉住了他:“您忘了吗?他前边还有两路人马,肯定汇合在一块了,何须用诈?彼辈必是知道困城难守,便主动出战,意图胜我们一阵,也好抢些东西去!”
呼延豹立时恍然:“有理!”
是的,对方没有使诈的道理,他们只是缺粮缺后勤,短时间并不缺人啊。
这时侯,紫镇东已赶到他跟前,一刀切了上来。
“小儿欺人太甚!”呼延豹大怒,格住紫镇东兵器,一刀还劈回去。
往日紫镇东交战时,多以刀击、以盾守,打法严密,如铜墙铁壁。
而今日大有不通——他弃盾不用,只挥刀、只进攻、宛如搏命,大有非拿下呼延豹不可之意。
呼延豹心惊胆战,愈发断定对方有埋伏,不敢恋战:“走!”
“追!”
紫镇东策马狂奔在前,连声大喝:“都跟上我,不要让他们跑了!”
军士们不明所以,自家就这么点人,哪来的勇气追人家?
可看着主将已经追了上去,他们不跟也不行,于是拿出了截击的勇气,疯狂向前。
“将军,辎重!”呼延豹的人来报。
呼延豹回头看了一眼,牙一咬:“东西不多,丢给他们就是,先走!”
“是!”
等西原军跑远,紫镇东的人连忙下马,兴奋记地捡东西。
呼延豹跑出一段路,才碰上赶来的宇文拔都。
“我们一通回去看看。”宇文拔都道。
“将军,快走!”
哨探赶紧来报紫镇东:“西原军回来了。”
紫镇东稍作思索,道:“上马!”
等诸军上马,打算往西边跑回城时,紫镇东又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