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说道:“小姐,雍阳公主与一干贵女前来食斋,需得小姐相迎。”
琼娘一听,便请琅王稍坐片刻,她好起身下去迎客。
可惜琅王不乐见自己的排位竟然还要在一群丫头的后面。便拉住她的手,拖着长音道:“既然是来吃饭的,坐下来点菜便好,需得你去跑前跑后?给本王坐下,哪儿都不能去!”
琼娘心道,你不也是来食饭的?怎么就不能自己好好点菜?
可惜琅王压根不知“讲理”二字如何去写,只拽着琼娘,让她用那细滑轻柔的声音给他念食单,这清音袅袅,竟然隐约带了梵音雅乐的清心功效,只听得琅王浑身懒洋洋的,只想无所事事地与这小娘消磨一下午。
不过雅间里梵音阵阵,食斋的门前的人,便不大畅快了。
雍阳公主乃是法的哭闹不休,直到哭得冷了母亲尧氏的心肠。
而且,琼娘一直对尚郎视而不见,她怎么可能不趁重生的时机,牢牢把握尚郎的心思,修正自己前世慢待丈夫的错误,重新成为一朝权臣的富贵正妻呢?
看看她现在做的,虽则赚取了万贯家财,可还商户女的名头却是坐实了的,而且闹得满京城的贵人皆知。
就算尚郎日后显达,想娶她为正妻也不可能了……
就在这时,却又为精于饮食的小姐出声道:“这味道不对,似乎不是食斋的那位掌柜厨娘亲自掌勺,欠缺了三分火候啊……”
柳萍川心内一松,是了,天下的素斋都是差不多的味道,除了琼娘,还有人也会做的。
那琼娘是个灵巧之人,到了崔家受穷,想起了自己以前在柳府里曾经吃过的素斋,专研出了做法,开馆自做生意也说不定,根本不可能是重活了一遭。
这般细细一想,心自安定了下来,冷笑着暗道:这等子上天的眷顾怎么会落在那贱种的身上?
想到这,她用手帕擦了擦嘴,细声细语道:“方才听那伙计说,掌柜的小姐明明在食斋,却不肯出门迎贵客。原以为是在厨下掌勺,没曾想,这满席的素斋也是让手下的伙计去做……这位小姐好大的脸面啊,怎敢怠慢了公主尊上?”
雍阳公主原本吃得高兴,可是才知自己吃得竟然不是最美的佳肴,顿时生出千万分的不满意,她自幼娇生惯养,除了父皇和忘山哥哥,哪个敢给她这么大的委屈?
顿时一拍桌子道:本宫今日到此,闲着无事,便要教这里的掌柜懂得规矩,一个商户女子,怎的不知个高下尊卑?
作者有话要说:早点送达,请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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