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沉吟了片刻,似乎在认真思考着。
“那……稍微让你尝尝甜头,也不是不行。”
说着,她微微侧过头,仰起脸,主动吻住了姜槐的嘴唇。
手也顺势环住了姜槐的后背,轻轻地抚摸着。
她总是很清楚,自己身体的哪个部位,怎样的一个动作,才能最快地让姜槐兴奋起来。
这一点就算是霜冉也做不到。
即便姜槐再要端水。
但他也不得不承认。
在床上的功夫,墨羽可能是四个人中最拔尖的。
但就在姜槐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手也开始不老实的时候。
墨羽却如同最狡黠的猫儿,悄然起身,脱离了他的怀抱。
然后,她抬起脚,用鞋尖,轻轻地踩在了姜槐的胸口上,阻止了他想要起身的动作。
少女俯下身,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等你赢了我再说吧,典狱长。”
说罢,墨羽转身,身姿轻盈地,离开了房间。
只留下姜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身体和心情都有些怅然若失。
他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坏了,中这丫头的计了。”
当姜槐回到塔拉夏阵营那间气氛还算轻松的休息室时,李牧寒正唾沫横飞地和夏玥吹着牛逼。
“你是没看到啊,咱儿子当时突然叫我老东西的时候,我那个心里拔凉拔凉的啊。”
“哦。”
“含辛茹苦把他养大,然后就进入了叛逆期,老婆,你能明白那种感觉吗?”
“嗯。”
“那小子还用脑袋撞我啊,倒反天罡啊。”
“我有点困了。”
夏玥端着一杯热可可,面无表情地听着,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智障。
就在这时,两人都注意到了推门而入的姜槐。
然后,都有些疑惑地愣住了。
“老姜。”
李牧寒率先开口,一脸八卦地凑了上去。
“你这脸……怎么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姜槐神色一僵,立刻板起脸,用一种故作深沉的语气说道。
“……精神焕发。”
“那你现在怎么又白了?跟刚从面粉厂里出来一样?”
“……防冻。”
姜槐面不改色地胡扯道。
“涂的蜡。”
“噗——”
夏玥一口热可可差点喷出来。
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无语地白了这两个活宝一眼。
一针见血地戳穿了真相。
“他去找墨羽了。”
姜槐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一下。
“偷鸡不成蚀把米。”
夏玥慢悠悠地吹了吹杯子里的热气。
“想搞盘外招,结果没把对方的心态搞乱,自己倒是先乱掉了。”
“……”
姜槐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副窘迫的样子,等于默认了夏玥的全部说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牧寒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爆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狂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你他娘的,马上要和人家上擂台了,还想着找别人来一发???”
“她本来就是我老婆。”
“哈哈哈哈哈哈哈,卧槽,笑死我了,傻x。”
他一边笑一边拍着姜槐的肩膀,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厕所……厕所在隔壁,你去自己解决一下也一样,哈哈哈哈……”
“滚蛋!”
姜槐老脸一红,没好气地推开他。
“老子不是那么饥渴的人!”
他叹了口气,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就是……没想到啊。”
“墨羽现在的心境,居然已经如此成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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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一法则,合则为一,分则为三。我们本就同根同源,都是法则之力。”
她将烟蒂按在护栏的金属扶手上,碾灭。
“她即是我,我即是她。”
“不一样。”
李牧寒几乎是下意识地,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