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明珠郡主前来拜见。”
赵丰烨看着奏折抬头,听见外面的人的声响,“她已经在门口了?”
张德全:“是的,明珠郡主说沈大人给她的令牌,能够随意的进出皇宫,但皇上貌似秦国以来就没有这样的令牌。”
赵丰烨:“你的意思是沈煜利用贺雪来探知朕的底线,要是朕承认了,那么以后拿着这块令牌的人就可以随意进出,即使出现了刺客也能说说是他不慎遗落被有心人拣去,至此这块令牌便真正的存在于秦国的历史上。”
张德全看向赵丰烨,等待赵丰烨的指示。
赵丰烨:“将她的令牌剪断,并告诉她从古至今秦国都没有这块令牌,如果她还把朕当作朋友,就不要踩着朕的脸面。”
张德全:“是,但明珠郡主始终是因为父辈才得以诰封,不知皇上这样的举动是否有些打明珠郡主的脸,而且郡主可不是和皇上才是青梅竹马和沈大人亦是。”
赵丰烨:“他现在都要借着贺雪来试探皇宫内的守卫,我又何必给他们两个面子,更何况他们何曾给我面子,张德全,朕也是看着你看着长大的,他们两个你也见过,你觉得贺雪和我好一些,还是和沈煜好。”
张德全一下就明白了,贺雪的心还是在沈煜那里,只是来皇宫也无非是沈煜无聊了,才来找赵丰烨,而且也十分享受,自已在皇宫中来去自如,是皇宫的贵客。
张德全:“奴才明白,奴才这就去让。对了,郡主还有一件事要皇上让主。”
赵丰烨皱起眉头,“还有什么事。”
张德全:“听闻是在路上看到几位掌管宫廷的太监追赶打着御前太监卫小宝。”
刚才张德全才觉得卫小宝不行,现在居然又惹出乱子,皇上已经够烦心了,一个御前太监居然被几个掌管宫廷的太监追赶,实在是太失败了,几个虚职的太监居然都收拾不了。
赵丰烨:“既然如此,那几个追赶的太监打发到浣衣局里,至于御前太监,发生什么事了,要追赶他?”
张德全:“这不清楚,好像是这几个太监平常的处事作风便是如此,在卫小宝以前还是一个小太监的时侯就经常欺负他,现在看他是御前太监也依旧看不上眼。”
坐到御前太监这个位置,付出多少努力他最清楚,要是贬下去,再上来就困难了。
赵丰烨听张德全这样说,心中也明白不少,毕竟是在自已身边服侍,小惩大诫即刻。
赵丰烨:“就降三个月的俸禄,这点小事都要宫里吵吵嚷嚷,实在是不成l统,你要好好管管,外面的事情我没有多大的权力,但宫内的事情我还是能让主的。”
张德全:“是。”
张德全出去,看着贺雪,笑着先把太监的事情处理,在和贺雪说“请郡主将令牌递给奴才。”
贺雪拿着令牌,不知道为何张德全要自已的令牌,“怎么了?”
张德全:“不知为何沈大人会这样,在秦朝从来都没有出现过凭借令牌能随意进宫的事情。”
贺雪:“怎么可能,沈煜是这样说,是不是他和政民闹别扭了,所以政民才会这样说。”
张德全听着贺雪说,不仅皱起眉头
,果然从小到大贺雪也只是向着沈煜那边,本来赵丰烨就被沈煜压制住,现在又来了一个贺雪,空有名头,却觉得自已比贵--≈gt;≈gt;妃娘娘还要威风。
张德全:“皇上的名讳请郡主不要乱念,至于这令牌的真相,郡主信不过可以去集贤殿查阅书籍,以郡主的身份进去观看并不是难事。”
贺雪红着眼眶,“你让我亲自进去听他说。”
张德全不知道贺雪委屈什么,小的时侯也时常把皇上晾到一边,好在皇上喜爱习武,不然还不知道要被他们两个如何折磨。
张德全:“郡主回来时间尚早,不如在坊间听些朝廷的事,便知道皇上现如今的处境。”
贺雪:“你什么意思?”
张德全看贺雪一脸懵懂,显然不懂这些弯弯绕绕,“奴才没有别的意思,请郡主将令牌交给奴才,不要让奴才为难。”
贺雪抓紧令牌,这怎么说都是沈煜给她的东西,怎么能拿去剪断。
贺雪:“罢了,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既然这令牌没有任何的用处,我就不拿着进宫了,但以后我要进宫怎么办?”
张德全忽然想到了一件事,现在宫内还是皇上的势力,贺雪怎么能凭借一个令牌进来。
张德全“不知郡主如何进来?”
贺雪:“就这样进来,沈煜送我进来的。”
张德全: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