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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了秋裤再做爱吧。(高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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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干燥被雨丝蚀穿,云絮在穹顶熬成浓墨,雨针正将霓虹与尘埃绣成水墨长卷。锈蚀的钢筋是城市裸露的血管,把喧嚣都锁进潮湿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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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泽赋抱着杨禾栀踏上楼梯,台阶在暗处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廊灯是暖调的琥珀色,掠过她垂落的发梢,在他肩头投下晃动的碎影。

男人侧身顶开主卧的房门,他两米宽的软床上铺着深灰色的床单,像停泊在夜雾里的舟。

他俯身将她放下的动作很轻,却还是惊动了床头的感应夜灯。暖橘色光晕漫开时,杨禾栀整个人陷进了床里,黑发散在光影之间,像暗河里突然跃出的鱼,跳到了船舟上。

杨禾栀今天没有怎么化妆,素淡的面容上,挽出了一种易碎的旖旎,此刻躺在他的床上,被他一层一层剥开上衣,显得清纯又放荡。

蒋则赋的动作很快,腕表和衣服被随意褪去,直接倾身吻了上来。

他的虎口卡住杨禾栀的下颌,指腹陷入她嘴角的软肉。唇碾过她微肿的唇瓣,像是咬破了一颗浸过蜜的浆果。舌尖抵开她紧咬的齿关时,她的睫毛扫了两下,抖得像受伤的蝶。

“乖,放松点儿。”

滚烫的气息烫在杨禾栀的鼻尖,蒋泽赋的手掌覆住她后颈摩挲突起的骨节。杨禾栀的舌尖退缩着蜷在牙齿后,被他勾着缠住,带出细微的水声。

他们吻得动情,杨禾栀后仰着头,陷进鹅绒枕的褶皱里,男人的舌擦过她舌尖的嫩肉。酥痒激起的战栗顺着脊椎炸开,被他扣着腰更深地按进床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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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初冬,杨禾栀怕冷,就套了条夹棉的秋裤在毛衣裙里。

蒋泽赋的手已经触到了她裤子边缘上,摸到了这层棉质的布料,动作一滞。

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和害羞冒出来,她赶紧从床上撑起身体,推拒着蒋泽赋扒她衣服的动作。

“怎么了?”他离开了她的唇,凝睇着她,英挺的五官里漫出怔忡。

“额,我穿的这个秋裤有点紧,还是我自己脱吧……”杨禾栀胀红着脸,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

蒋泽赋:“……”

他竭力忍着笑意,立在旁边静静地看女秘书开始脱裤子。

杨禾栀飞快瞄了一眼蒋泽赋,他光裸着身体,整个人高大修长,肌肉线条紧实利落,没?有西装衬衫的?束缚,像一匹从笼子里放出来的?雄狮,站在她面前是完全覆盖的?架势。

男人身上仅存一条内裤,裆部被鼓鼓撑起粗壮一根,看得她下身又泛起湿意。

“你也脱啊……”她吞咽了下口水,坐在床边拽着裤子往下扒,小声提醒着他。

暖色光晕里,她瓷白的肌肤泛着珍珠光泽,腰肢似玉簪弯折,起伏的胸臀曲线丰美盈润,整个人白花花一片呈现在蒋泽赋眼前,像美人油画在笔下初诞。

蒋泽赋没?说话,抬腿将内裤脱掉,本来蛰伏的性器被放出来,直愣愣竖在杨禾栀眼前,她还没来得及反应。

男人的手?臂直接圈合住她的?腰,轻而易举把她扑倒在床上。

他的吻落得突然而凶烈,舌尖带着攻城略地般的侵入感,像是要榨尽花蕊深处最后一滴蜜。杨禾栀在突如其来的攻势下有些懵,脊背深陷进软床内。

空调暖风扫过汗湿的锁骨,两人裸露的皮肤相贴粘连,浑身都淌着薄汗。

绸般的床单布料被打扫的佣人熨烫得如同镜面,此刻却在他们纠缠的体温下生出褶皱。杨禾栀的毛衣衫斜挂在床尾凳上,蕾丝胸衣零落在深灰羊绒地毯间。

“蒋泽赋……”

蒋泽赋辗转在她唇角,低低应了?声,密密麻麻地啄她的?唇,气息滚烫,语气却克制又绅士:“怎么了?”

杨禾栀的潋滟的眼角蒙上了一层晶莹,含媚的声音彷佛都妍着春水:“你先帮我揉一揉胸……”

此时,她已经不再矜持,也没有了平日那种若即若离的疏钓感。整个人融在暖雾里,像暮云熔金时分撕开雾霭的月,皎色里渗着蜜色的蛊惑,有种说不出的明艳风情。

待蒋泽赋的一只手覆在了胸乳上,杨禾栀也没闲着,礼尚往来般把手指探下去,摸到了他的阴茎。

杨禾栀的掌心裹住那根灼铁,粗又硬,震颤感直接传递到杨禾栀的手上,震得她掌心都麻了。

蒋泽赋舒服极了,大腿肌肉绷紧喉间滚出压抑的喘息,他的手掌卡住她胸前的雪浪,五指一收,柔滑的软肉便满得溢出了指缝。他身下动着胯,往她的手心里不断顶蹭。

在杨禾栀脸上亲了一会后,他将背弯起,成捕猎的弓,薄唇游弋到挺立的雪峦间,低下头去吃她软嫩的乳肉。

滑腻的舌面重重舔上洇出潮红的乳晕,牙关轻咬,弄得湿润肿立的奶头周围布满一片醒目的齿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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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线,暧昧交缠的身影,他贴近时灼热的呼吸,和弥漫而来的冷香,什么都刚刚好。

“栀栀,你好漂亮,哪里都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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