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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郑沁入府,原来竟在那时她就已经预知自己将不久于人世了吗。
“这就是夫人的高明之处,这一切明明是她千方百计,不折手段谋求来的,她还要站在道德的最高点上,质问李梦桑,让李梦桑以为她为了自己的孩子而牺牲了她的幸福,到死都对夫人心怀愧疚。真真是做了□□还要立牌坊!”素玉说完竟当众对侯夫人啐了一口。
“母亲死时曾嘱咐我,沁姨为我牺牲良多,以后要将你当做亲生母亲对待,我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秦朔看着侯夫人,笑了,“你表面上对我百般宠爱,暗地里却让下人将我引至池塘边,毫不留情的将我推了下去,只是因为那天我与秦轩逗了两句嘴,把他弄哭了而已。”
“只是如今,你还有什么话说?”
侯夫人失魂落魄的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看着侯爷看她的眼神,她便知道自己大势已去,说什么也挽回不了了。
“我只问你一句。”侯爷盯着她,冷漠的问道:“桑儿的死真的是你一手促成的?”
“母亲,你快跟父亲解释清楚,不是你做的。”秦轩走到侯夫人身边,蹲下央求道:“母亲,你快解释呀。”
侯夫人看了秦轩一眼,摸了摸他的脸,然后又看了一眼秦朔,最后才看向侯爷,“你既然不相信我,又何必再问。当初明明是我先喜欢你的,她既知道,可还是全然不顾我的感受,嫁给你做了宣平候夫人,宣平候夫人是我的,我只是让一切归为本位而已,有什么不对?”
“你这个毒妇!”侯爷怒斥,“来人,把这个贱人关起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她出门半步。”
几个丫鬟试图架着侯夫人往外走,却被侯夫人甩开,“放开,本夫人自己走。”
侯夫人走到秦朔和邵昀面前时,突然停了下来,看了一眼邵昀对秦朔说:“有些事你虽然知道了,可你永远不能说出来。”
邵昀知道她说的什么,他勾了勾嘴角,附身低声在侯夫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怎会”侯夫人惊疑的看着邵昀,“怪不得你从来不听我的吩咐。”
侯夫人说完这句,突然袭向邵昀,她的目标正是邵昀的肚子。
下一秒,却被秦朔踹到了几米之外。
“母亲!”秦轩赶紧去扶,“秦朔,你”
“都看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人带走。”侯爷看了侯夫人一眼,留下这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虽然恨侯夫人的狠毒,两人毕竟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看着她被儿子踹那一脚,侯爷还是有些不舒服。
事情就这样突然尘埃落定了。
“一切都结束了,你应该高兴才是啊?”邵昀看着秦朔冷峻的脸,“你这么多年委屈求全,都是值得的。”
“如果不是你,我也许装疯扮傻一辈子,都没法揭开那个女人的真面目。”秦朔叹了口气,“谢谢。”
邵昀调侃道:“你这可不像是谢我的语气。”
虽然知道不可能,但秦朔还是忍不住问:“能不能不走?”
邵昀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单手解了腰带,把里面的布包随意的扔到一边,“最后一次了,来吧。”
秦朔怔了一下,随即笑了,这确实是邵昀的风格。
他一把抱起邵昀,走向床边。
两人都知道即将到来的离别,因此这一次都全力以赴,毫无保留,想以此留给对方最深的记忆。
秦朔是忽然醒的,他摸了摸身边,那里果然早已冰凉,就连空气中,都没了那人的味道。
这房间跟邵昀未曾来的时候差不了多少,秦朔忍不住想,他以前是怎么过来的,怎么他才走了不久,自己就忍受不了了呢。
三年后
某青楼,正在举行花魁评选。
台上花魁竞选者轮番上台表演才艺。
台下邵昀吃着花生米,看的津津有味。
“这位兄台,要不要压一把?只要一两银子就可以下注。”旁边有人问邵昀。
邵昀从怀里掏出一两银子扔给对方,头也不抬的说:“我押那位绿衣服的。”
“兄台果然好眼光,她叫绿莹,当选花魁的可能性最大,因此赔率最低。”
邵昀并不接话,因此那男人又去找别人押注。
“我十两,押这位公子。”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说着。
“我们这是押花魁,这位公子不在其中。”
“我只押他。”那声音笑着说。
“你有病吧。”
邵昀僵着身子,手里的花生米,外壳都被摩挲掉了,他却忘了吃。
过了一会儿,邵昀便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小声问:“这位公子,可曾见过在下的夫人,他长的貌美,叫做邵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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