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花临长安(2 / 2)
了他一眼,“不疼?你是铁做的?抱得那么紧!你还不疼?”他知道,她是关心他的。
勉强的扯出一个笑容,“临安放心,我真的无碍”谢临安将目光放在莺歌身上,莺歌一脸惊讶,有些欣喜,有些落寞,“莺歌,此事不许宣扬,只我们三人知道便好”
莺歌懵懵懂懂的点点头,“临安放心”。
楼口
白衣随风扬着,看着楼角的两人,秋水般的眼眸看不见底,此刻凉意透心,“如此……也好”
谢临安转过身便看见了那慌忙躲开的白色衣角,只一眼,便知是他。只一眼便知她心所向往的地方,君言兆也转过去看,楼口空空如也,到底是谁?她转过头,看着他往楼口看,立马用手扳正了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虽然有点暧昧,但谢临安知道,楼主的事很重要,“你不是还要带我去玩吗?”
他呆呆的看着她,脸红得不自然,“嗯。是啊!”虽然是她在瞒着他,可是她的手触在他脸上,微凉中随袖子传来一丝她的气息,硬是让他的脸红了好一阵。
谢临安故作高深,沉吟道,“言兆啊!我这后面还有好几出戏呢!若是耽误了这楼主赚钱,怕是讨不到什么好处。”
续而停在他面前,一副无可奈何出此下策的模样,“不若这样,你呢,就留下来,把我后面几出戏看完再回去,此次失约,实属无奈,定为你置个上座。账嘛,算在我头上便好,如何?”
君言兆含了笑意,真是比那三月阳春还要明朗上几分。踱步走到她跟前,看着埋头‘无奈’的她。
“呵,同我走一遭还要计较楼主的得失。临安,我嫉妒了。”
从那一声轻笑尚未回过神来的她,在听到最后几个字时,那平淡的语调,让一直在她心中吊儿郎当调笑她时的模样判若两人。啧,这五皇子才能算得上是伶牙利嘴了,也难怪可以主持大局。
此时的她心里虚得慌,总觉得在他金黄的眼眸中自己如过街老鼠般的样子。不是怕,也不是被他看穿,而是愧疚,愧疚什么呢?是愧对了他的心意,或是方才摔倒时他的保护。
还是他先开了口,玩笑道,“再不济他也会看在我的面上,他岂敢不从?临安别怕,出了事,我担着。”她哑然,堪堪勾起一抹笑意。我不想去啊……
想这五皇子也不是闲的没事干,怎会如此闲心放着世俗的眼光与她在一起厮混?哦,不对,不能称为厮混,乃是以话会友也。
“你说的,就是这里?”君言兆笑了笑,“嘿,临安,你可别瞧不上,这里可有难得一见的风景。”她眼中如江上云雾迷蒙,朦胧不清。
只一眼。
她抬头朝他道。
“我既已看过,如今该回去了。”
他的眼中似勾起了什么,望进她眼里,却无丝毫波澜。
两人难得对望如此久,久得好像这湖边只剩了这二人。一眼万年,便是如此吧。
他走近她的身侧。她却一小步一小步的后退。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自己怯得慌。
她一时不察,半只脚已然悬在堤岸。心头一惊,回望他之际,失重感先至,她面露几分惊诧,他也被吓得脸色煞白。
一只温热的手拢住她的细腕,轻轻用力就落入他温热的怀里。他未松半分,对于刚才的场景后怕不已。
这可是第二次了!
一日拥她两次………
她稍整理心绪,便从他怀里挣开。
他垂眸,对于这落空感没感到意外。
她柔柔朝他福身,含着浅笑,“今日你已救我两次了。”
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她倒也知趣,不等他先开口,自己就提了出来。
“临安也是知恩图报之人,若有用得上临安的地方,言兆只管开口。”
他看着她如此严谨的许诺,不禁笑了。
“你啊。”
“我若是要用得到你,此位便不配了。”
是啊。他是五皇子,何故需要一个戏子做什么。
她眼底沉寂片刻。
他登时慌了,拉住她的手道:“临安莫要误会,我非是看不起你,乃是觉得你我乃是友人,并非利益所能左右。”
他倒是十分诚恳,怕她不信,目光中满是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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