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节(2 / 4)
,人类是从分封建国,到大一统,又何尝不对?
我们很多知识,是别人教给我们的。教的知识,很多人学不会,一部分人能学会一小部分,一部分人能学会大部分,还有的人能全部学会,还有的人能在这些知识的基础上突破出去,是一条曲线。每个人在这条曲线的位置,经过个人的努力与拼搏,可能会改变。这条曲线的形状,由于社会治理的原因,也可能会改变。但是这条曲线,是一定会存在的。想全部人人一样,是不可能的。
物理学上,人们常常赞叹牛顿和爱因斯坦的贡献。如果把物理学的发展,看作一条曲线,就会发现大部分人在曲线的中间部分,最顶尖的,只有这两人而已。
如果不是物理学,而是社会思想,大概也会符合这样的分布。绝大多数的人,会分布在比较低的水平,越是靠近中间正确的思想,越是人少。而能够真正找寻正确思想的,就凤毛麟角了。
曾经王宵猎很怕自己是位于较低的水平而不自知,做事小翼翼,小心试探。当最后把事情想清楚了,再去看别人提出的看法,就觉得如同小学生一般,才知道自己真的突破了。
如果你穿越回古代,你会怎么做才是正确的?放到这个问题上,可以看出很多问题。
认为既然回到了封建社会,当然要先发展资本主义。你是这样想的,很多人也是这样想的。这种思想不是因为正确受到追捧,是符合大部分人的思想受到追捧。而且思想很奇怪,绝大部分人看到符合自己思想的就心痒难耐,看到不符合自己思想的就骂一句傻b,并不会去追求正确。
回到中国古代,并不是回到封建社会,也没有欧洲中世纪的社会土壤。没有封建贵族,没有几乎自治的城镇工商业者,当然也没有工商业者与封建贵族的激烈矛盾。
把士族地主与封建主强行类比是不对的,把中国的工商业者与欧洲城镇的工商业者强行类比也是不对的。生产力的发展当然会推动社会关系变革,但这种变革,绝不会与欧洲类似。
会强行类比,是因为在思想的曲线里,作者的位置并不高。认识不到东西方的不同,也想象不出来这种不同会带来怎样的变化。如果这种状态,还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在思想曲线上位置就更低了。
之所以产生这种想法,当然是因为抄答案比较简单,追求正确可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更重要的,追求正确并不那么吸引人。因为认可你的人少,赞同的更少。
照抄西方,还是要简单的多。更具体的做法,比如抄火枪火炮,抄参谋长,抄西方战术,一下就天下无敌了,也是如此。抄并没有问题,但是要抄对。
更要命的,是一些技术并没有弄明白,就觉得可以大杀四方。
比如欧洲的重骑兵,认为有了重骑兵就大杀四方了。中国由于社会关系不同,与技术水平的结合不同,并不会出现欧洲中世纪的战斗。比如两宋时期,对付骑兵最常用的武器是大斧和麻扎刀,主攻马腿。所谓的重骑兵冲阵,实际并不会发生,讨论没有太多意义。
比如四轮马车,认为可以有较大负重。实际上由于东西方挽具的不同,情况恰恰相反。四轮马车只是载人的时候不颠簸,载重要小于两轮马车。
比如马拉火车,认为是先进的交通工具。实际上这只在平坦地形有用,一旦上坡下坡,效果就大打折扣。火车的摩擦力较小,遇到上坡,会极大的增加上坡的困难。我们学过詹天佑的人字铁路,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像这种例子很多,根本上就是对西方迷恋,认为什么都是先进的。如果能够抄过来,就能够惊艳众人。
中国古代,在文化上大部时间领先,那些文化人是当时的世界学霸。现代中国,自己认为文化落后于西方,这个时代的文化人是世界学渣。学渣来批判学霸,许多时候不得要领,偏偏他们还自信得要命。
正确认识自己在思想曲线的地位,处于哪个区间,才能正确认识世界。如果不能正确认识自己在思想曲线上的地位,就会盲目自大,觉得自己才是天下第一。跟自己认识不同的,上去就骂一句傻b。
千里投奔
新安县,是洛阳到陕州、京兆府的要道,也是古函谷关的所在。这里本来有道路,只是凹凸不平,特别是新式马车行走极不方便。为了方便交通,河南府正在扩修道路。
卢宗元避在石头后,紧紧捂着耳朵。不一会,不远处传来一声巨响,升腾起黑色的烟雾。卢宗元吐了一口,对身边的陈校辉道:“直娘贼,这火药真是厉害,偌大的石板都能炸开。若没有火药,这活计不知怎么干。”
陈校辉直起身,伸了个懒腰。道:“是啊,若没有火药,怎么能在山里开这么宽的道路?”
说完,回身看了看开出来的道路。这是绝对的国家主干道,宽度五丈,平坦笔直。路基下面是大石垒砌,上面是小石头,中间则是不大不小的石头。道路的最上面,则铺着细碎的砂石,方便行走。
从被抓到,陈校辉几个人迅速判了刑罚,被送到新安县来修路。犯人都在最危险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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