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节(2 / 3)
开始对此不置可否,不过后来,还是按照尊师和先生的意思,替他是分析了费邑的危害,季孙大人虽然还没有当场下定决心,但显然也已是有所动摇了!”
孔丘听得徒儿所言,也显得是颇为兴奋:
“甚好!如今拆毁郈邑的城墙已是势在必行的了。那么接下来,可就该轮到季氏的费邑和孟氏的成邑了!”
“而若是论起其迫切程度,那自然是季氏这边的显得更为急切。毕竟家宰反叛,在季氏的历史上已发生过多次。仅费邑一处,之前便已有南蒯的前车之鉴。再加上如今子路为季氏宰,所以此事若想要说服季孙斯,想来也并不困难!”
显然,孔丘对于鲁国的前景是信心大增。
孔丘始终认为,一旦能够成功的利用“隳三都”来削弱三桓的势力。那么,鲁国这一场持续了五世的痛苦和磨难,也将就此一去不复还。
而他孔丘,或许真的可以在这片古老的东方故土,再兴周礼之治!
而他孔丘孔仲尼,也就此可以彪炳史册!
“哎……先君若是在天有灵,见得如此的光景,应也是会感到极为欣慰吧!”
孔丘这时又想起了鲁昭公,这个对他有知遇之恩,且为了摆脱三桓的制衡,能够奋不顾身的鲁国国君。
孔丘每每念及其客死他乡,且是受尽屈辱,便是不由悲从中来。
李然见孔丘如此,也是突然一阵黯然。
毕竟,要论起对鲁昭公的情感,李然显然是要比孔丘更为复杂的。
更何况,他还不由是想起了自己的亡妻祭乐,还有自己的好兄弟鸮翼。
子路见状,却不失时候的开口道:
“仲由这便去四处探查一番,将郈邑的情况去与季孙斯汇报!”
孔丘回过神来,并是与他这个大弟子是点头道:
“嗯,仲由这便去吧!”
子路拱手而退,接下来孔丘和李然,又连着接见了驷赤和郈荦。此次能够拿下郈邑,他们二人可谓是居功至伟。
孔丘也表示,会找一个合适的机会,在君上面前表彰其功绩,并好好赏赐他们二人。
郈荦是欣然同意,并是另行谢过。
而驷赤却是立刻婉言谢绝。他只求余生能够与家人安稳度日,不再过问世事。
毕竟,驷赤如果是为了荣华富贵,那么他自己又如何过得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呢?
孔丘和李然都知其心思,自然也就此是同意了他。
而驷赤,也就此是领着家人一起离开了郈邑,不知所踪了……
随后,待孔丘和李然安抚好了郈邑的国人之后,叔孙州仇这才是领着叔孙氏的私军是入了郈邑。
其实,这也是他在继得宗主之位后,第一次得以来到郈邑巡查。
巡查这一片,他本该早就到来的“故土”。
而当他即将入得城邑,远远的望着高大的城墙,他不由也是陷入了深思……
田乞的阳谋
齐国的有司,在被郈邑百姓赶出城后,便是灰头土脸的回齐国复了命。
而得知此消息的齐侯杵臼,不由是勃然大怒,猛然一拍案几,案几上的物件都为之一震。
眼看这煮熟的鸭子居然飞了,他自是对此极为不满。
大殿上,所有齐国公卿都不敢吱声,唯有田乞是一旁开口道:
“君上,那侯犯终究出身低微,虽有守城之术,但思虑却未免是太过于简单。听闻他近日已投来我齐国,已然入境!”
齐侯杵臼双目一瞪。
“哼!此子竟还有颜面来投?当真是厚颜无耻!如今他来齐国,却有何用?不如令其直接自裁,一死了之!”
国夏闻言,连忙说道:
“君上,杀害出奔来投之人,只怕不妥……”
齐侯杵臼当然知道这一点,他这般说,也只是因为没有得到郈邑而发的一通牢骚。
“哼!寡人如何不知?杀了他,日后恐失天下良才!但是,他如此无能,竟让寡人是痛失郈邑,此人无有寸功,寡人又如何不恼?”
“也罢!且让他自行找个地方就此住下吧!寡人可不想见此人!”
听闻齐侯震怒,大殿之上一时又鸦雀无声。
只听田乞这时又道:
“陛下,侯犯固然无能,但是郈邑毕竟远离齐境,失之倒也不甚可惜。”
“臣以为,如今之大敌,乃是那孔仲尼!那孔仲尼自执政鲁国以来,鲁国上下人心齐整,如今更是替叔孙氏重新夺回了郈邑,三桓人心凝聚,又有李然李子明从旁相助,往后恐怕鲁国会成为齐国的心腹之患呐!”
齐侯闻言,望向殿上群臣,不由是叹息一声道:
“皆是尔等误我……那孔丘能有如此能耐,倘若当初寡人能将其留用于齐国,又岂会有今日局面?!”
田乞闻言,听出齐侯杵臼似有怨言,便赶紧是继续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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