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4)(2 / 3)
因为如此,格外的能戳到观看者的心。
盛初的微表情与武打动作经过导演的调/教,都达到了想要的效果。
一些惊艳的特写与打斗场面连导演都站在一旁搓搓手,反复观看刚刚拍摄的画面,表示热血沸腾,质量上乘。
最后一场杀青戏。
女主与男主最终走到了一起,相拥在一起。
盛初站在不远处的屋顶上,一身青衣身形颀长,仿佛入了水墨画。
他吹着一片竹叶,秋雨簌簌打在他的斗笠上,镜头越拉越远,只留下雨声与竹叶吹响的清脆乐声。
这就是盛初最后的画面。
这个画面就拍了一次,他入了戏,共情到角色内心的那种苍凉与不甘。
所以他看到自己面孔特写画面时,汗毛直立,深陷到角色的痛苦中,难以自拔。
杀青后的几个小时,他情绪低落,与工作人员合影完,独自找了一个角落,蹲下环抱着自己发呆。
当他感到脸上湿润,地面上有一些水点子时,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哭了。
他愕然,自己为什么会哭?
毫无头绪,盛初不明白。
但他又觉得自己其实明白,只是不愿意承认。
这种自我矛盾让他感到焦躁。
他不停地抹泪,却越抹越多。
哭什么?黑暗中忽然出现了一个声音,盛初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厚重的怀抱将他拥入怀中。
黑漆漆的白燃突然就从角落里的黑暗中出现,一把就拥住了自己的小妻子。
被他这样一拥,盛初本来在压抑的眼泪忽然就止不住了,像是发了大洪水似得,一下子爆发。
但是他没有哭出声,只是不断地流泪,将白燃的毛都哭湿了。
大猫明显有些不知所措,肉垫不断地擦掉盛初的眼泪。
怎么回事?
自己走的这几天,盛初是不是被谁欺负了?
过了好一会,盛初的水龙头才止住。
盛初很少落泪,即使最艰难的那段时间,他也没有哭。
他意外地有些传统,觉得男儿有泪不轻弹。
但也正因为如此,才造成了这次的泪崩,压抑太久,总会触底反弹。
慢慢地,他才平息下来,情绪平息后一下子就不好意思了。
您怎么来了?他吸了吸鼻子,才发现自己眼泪鼻涕弄了白燃一身。
他连忙不好意思地抽了随身带的湿巾,给白燃擦拭。
白燃享受着盛初摸摸,轻声地问:没关系,你在哭什么?
我我刚刚太入戏了。盛初不敢抬头直视白燃。
白燃心中一轻:哦,这样,我还以为谁欺负你。
盛初若有若无勾了勾嘴角:有您在,谁也不敢欺负我。
白燃轻咳了一声:那是边辰的做法,我很少弄这些。
盛初顺着他的话问:那您的做法是什么?
白燃肉爪一捏:你猜。
猜到了,盛初破涕为笑,这,这是犯法的。
我知道。白燃黑漆漆的脸上出现了不满的表情,竟然可以看得出来些许遗憾。
等盛初把白燃身上擦干净,两人才站起来,您还没说,您怎么来了。
白燃回答:当然是来接你的,我们约定好了呀。
盛初一怔:约定了什么?
白燃道:你忘了?演完戏就去野区,办交/配仪式。
他这些天忙碌,不就是为了挤出这半个月的婚假。
盛初腾地一下,脸上全然热了,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发红。
白燃拥住盛初,舌尖勾勾盛初的耳朵,说:我可是等了很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我数了一下,我家芒果和我家路西法(俩公猫)有八个neei!!!我讲少了!
(震惊啊)
不是腹肌上有naai啊!!
是拟人兽态上!哈哈哈!
今天还是100个红包子!
应该还会有一章,凌晨更,不要等哦!
今晚杀青宴,谁都不能跑!副导演吆喝着。
导演从远处走来,拍了一下副导的脑袋,宴个头,咱们还要赶进度呢!早拍早结束!
副导演摸不着头脑,这不是您刚刚说的
导演抽了一口烟,别多事,快去安排下一镜。
刚刚他去寻盛初,被工作人员告知盛初在右边胡同里去,他刚转过弯来,就看到了之前的那一幕。
导演是唯一知道陆骁、黎惊白底细的人,也知道投资人是什么来头。
杀青宴个屁,恐怕那只虎,现在立刻想要把人劫走,谁敢留?
边辰领着盛初的行李,打发掉小助理,白燃给盛初穿好羽绒服,系上围巾,整个人像是个法式小面包似得,塞进了车子里。
盛初无法反驳,无法抗拒,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就这样心情忐忑地被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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