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h(1 / 2)
昨天傍晚做完,黎知就昏睡了过去,没熬夜睡得早,所以她早上醒地也早。
刚六点十分,她就醒了,浑身赤裸地躺在空调被里。
她嗅了嗅,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诱人的香味。
随意套了件丝质睡裙,循着香味她走到客厅。
谭意远正在煎鸡蛋,听见动静,他扭头看去。
黎知窈窕的身体被包裹在白色睡裙里,丝质的睡裙贴合着她,勾勒出身体的线条,露出来的肌肤上有不少痕迹,都是他昨天在性爱中弄出来的。
他感觉自己胯下一紧,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第一次被她摸后,他引以为豪的自制力就下线了。
关于她,他不敢再想。
蛋在锅上煎地滋滋响,谭意远盯着锅却能感受到她灼热的目光。
“早上好呀,谭警官。”
“早上好。”
声音仍然是疏离的,如果没有昨天布满潮红的脸颊和射给她的滚烫精液,她可能会以为他就是块捂不化的冰。
谭意远关上火,端了两碗面出来,面上窝着蛋,闻起来很香,吃起来更是。
可惜黎知食量小,他也高估了她的食量,吃了一半她就再吃不下一口了,反观谭意远,消耗大,吃的也多,她吃半碗的时间,他那碗就快见底了。
“吃不下了。”黎知将碗推给他。
看了她一眼,谭意远接过碗。
在他吃她剩下的面时,光裸的细腿蹭上粗糙的裤子,一寸一寸,滑上去,直到最后踩到那个中心。
在他身上,黎知探索到新的自己,她想象着用脚踩他最脆弱的地方,挤压他饱满的阴囊,拨弄他坚硬的棒身,玩弄他沁水的马眼,耳边是他抑制不住的闷哼,她沉浸在上位者欺凌的快感里,直到看他脖颈红成一片,暴出青筋。
事实上,她已经付诸行动了,谭意远桌上还能强忍着表现出云淡风轻,但桌下的是另一个他,勃起的阴茎裹在裆部,汹涌的欲望已经呼之欲出。
于是,他再也维持不住了,捉住桌下作祟的脚往自己性器上按去,他成了她凌虐他的帮凶,甘之如饴。
“你几点上班?”
“八点半。”
“够了。”
她挣脱桎梏,缓步绕开餐桌,走到他的面前,掀起睡裙,里面她什么都没穿。
解开裤子性器蹦了出来,直贴他青筋蔓延的下腹,阴茎已经充血地饱胀,她一拨,男人就忍不住滚动喉结哼叫出声来。
“谭意远,你的鸡巴和你说话的语气一样硬耶。”
她像是妖妃,缠着谭意远,大有叫他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意思,还有两个小时,她仍然选择榨干他的精水,让他的一天以欲望开端。
汁水已经从缝隙中分泌出,她也是不敬业的妖妃,见了肉棒就生了欲念,她跨坐在男人粗壮的大腿上,不插进去,只是用肥嫩的阴户包夹高高勃起的阴茎。
随后低头,吻住谭意远的唇,两唇纠缠不休,她退出舌头时,他的舌还勾住她想要挽留,上下滚动的喉结得到了执意要走的舌的问候,只是轻轻一扫,她就感觉到肉棒兴奋的弹跳,男人口中还有憋不住的闷哼。
“这么敏感?亲嘴,舔喉结似乎都能让你更硬,你以前交女朋友亲个嘴就硬的话,怎么忍住的?”
怎么忍住还是个处男。
真的很不科学啊,她馋成这样的男人,从小到大没人追过?
她不信。
男人摇头。
黎知摸不清楚他摇头是和别人亲嘴不会硬还是什么。
谭意远握着她腰,一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往穴里送,喘着粗气,“没谈过。”
“嗯……啊……怎么可能。”
穴内的褶皱被抻地张开,紧塞的感觉不容忽视,她一面承受着酥麻的痛感,一面还在回想着谭意远的种种表现。
“你不信,你可以查,你不是查过吗?”
黎知知道他是指自己查他妹妹情况的事。
“我只查你,啊……轻点……别人我还不费心查呢。”
谭意远没再回话,只是身下用行动代替了,充血变得殷红的阴茎在肉缝内进进出出,带出淅淅沥沥的淫水。
和表面为人处世的疏离客气不同,在性爱方面他是炙热的,炙热的肉棒和炙热的顶弄,弄得她招架不住,连连叫喊。
如果不是真正的体验到他昨夜第一次的青涩,她真不会相信他刚开荤。
虽然有时是她占主导,但是在体力上她是比不上他的,他们的性爱得以延续下去都要仰仗他持久的耐力和用不完一样的体力。
黎知的体力是有限的,在谭意远看来她的体力有限得可怕,肏着肏着她就软了骨头,像一坨软绵绵的棉花一样窝在他的怀里,偏偏软地娇嫩,软地他爱不释手。
五指陷入白嫩的臀肉,扶着她的臀,阴茎一下一下往里凿去,他上了头,只想深深埋在里面,最好把两个软蛋也能塞进去,让面前这个有些轻佻的女人从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