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面(1 / 2)
k吧是海市规模比较大的一家酒吧,虽然不限制人的出入,但是开一瓶酒最少上万这个数字已经足以劝退了大半人群,哪个上班族舍得一个月的工资就来喝瓶酒?也就黎知他们这样的二世祖会来。
杨妙妙甩出一副塔罗牌,指着对黎知说,“牌面说你最近犯桃花。”
黎知笑了,这句话她已经记不得听杨妙妙讲过多少遍了,她身边桃花确实不少,但大多都是烂桃花。
她玩味的笑,表明的不相信,杨妙妙握住她的手,语气恳切,“知知,是真的,牌面显示你最近有桃花,而且是正缘。”
黎知反按住杨妙妙手,“妙妙,你还是算算你和郑柯吧,我的桃花从小到大被你算了多少次了,也没见真来。”
杨妙妙不服气,“我就是算了,才答应和他在一起的。”
黎知看向郑柯,见他撇撇嘴,赞同的样子,心想杨妙妙真的是够了,谈恋爱都要问塔罗牌答不答应。
他们来地不是时候,到地方的时候只有这一个卡座了。
身后的是几个看着二流子气质的男人,个个支着烟在吞云吐雾,黎知闻不来烟味,盯着远处一个快要走人的卡座,等人一走就喊来服务员说要换卡座。
黎知抬脚要走,身后的几个男人就仰着头,边上一个男人皱着眉,“两位美女上哪去?”
语气自大傲慢,黎知他们不理,男人嘟囔着,“来劲了是吧?”一边靠近黎知和杨妙妙。
郑柯走上前隔开男人,“你干什么?”
男人回头薅了一只空瓶子,耀武扬威地说,“后面两个小妞陪我大哥坐坐,不然这酒瓶子就要砸你脑瓜子上了。”说完还挥舞两下空瓶子。
黎知越过几个人,才看见后面卡座几人都围绕着一个面相猥琐的男人坐着,两腮堆积的肉将中间的鼻子和嘴挤地紧紧的,活像脸上长了个屁股,缝样的眼睛费力地睁开着,那男人还用目光上下游走地打量着她。
她感觉浑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觉得这男人浑身流油,她有种被满身脓包的癞蛤蟆盯上了的感觉。
郑柯挡住男人,让黎知和杨妙妙走,谁料又围上几个男人挡住她们的去路,几个男人浑身都是烟酒混合的气味,熏得让人作呕。
服务员看见形势不对,前来调解,但那个小弟一直胡搅蛮缠,无法无天地辱骂和语言侵犯黎知和杨妙妙,动作之间还想把手往两人身上贴,郑柯挡住。黎知见事态越来越严重,迅速报了警。
那小弟一直没停下轻浮的动作,满口烟牙的嘴里还恶狠狠的说着,“让你们陪我大哥是给你们脸了,两个贱逼别给脸不要脸。”
郑柯和那人推搡起来,转瞬那人一瓶子砸到郑柯的脑袋上,碎裂声响起,玻璃瓶四分五裂,残余的酒液糊了郑柯满头,随即他的额角见了血。
“郑柯,郑柯,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呜呜呜……”杨妙妙抱住他的头,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警察到了,竟然又是谭意远,他身后带了几个警察,里面也有上次见面的周刚。
简单讲了事情的始末后,杨妙妙陪着郑柯去了医院,黎知被赶来的谭意远和周刚带回派出所作笔录。
他们第二次见面了。
谭意远车技很好,黎知坐在后排,看着谭意远修长的手指把控着方向盘,旋转,回环,意识不由分说地联想到其他,她想象着谭的手指刺入她的下体,他的指头应该带有粗糙的茧子,会毫不温柔刺入她幽深神秘的花园,用手指点燃星火,到最后燃烧整个花园。
或者,在喇叭上的按拍动作,如果这个动作是拍打在她的阴蒂上……
她不敢再想。
“你好美女,我们又见面了哈。”周刚向黎知打招呼。
幻境被打碎,黎知回神,乖巧回应,“警官你们好。”
“我叫周刚,不用警官警官地叫,怪不好意思的。”他挠挠头。
“好的,那这位……”
谭意远,她知道他叫谭意远,但她不会说,她要听他自己说出名字来。
“我叫谭意远。”
他不多话,只有周刚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几句,车很快到了派出所。
笔录做得很快,黎知再三强调了他们不接受和解,该什么处罚就什么处罚。
杨妙妙她爸是市局副局,消息应该传得很快,他们应该知道怎么处理。
结束完一切,已经是深夜了。出于对黎知的安全考虑,周刚提出送她,但周刚家里有事,就喊了谭意远。
黎知也不推辞,她欣然接受了,“那谢谢谭警官了。”
说不叫警官,她还是喊他警官,谭意远三个字太亲近,像是朋友一样,对于她来讲他们只是两面之缘的陌生人,就算她把他看作是猎物,那也要保持恰当的距离感,以免太过热切,吓跑安静的羔羊。
这次黎知坐的是副驾,在她的角度向上能看到谭意远的侧脸,向下能看到包裹在制服裤里鼓鼓囊囊一团的物体。
“谭警官干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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