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会流是水做的?(H)(2 / 2)
“娇气,”李偃摩挲两下,“到地方了,下马车罢。”
“这是哪里?”赵锦宁神情愀然,坐在他腿上不动弹。
“怎么?不愿意下?”
谁知道外面是什么地方,再说…她迟迟不回宫也不好,“哥哥送我回宫好不好?”
“现在知道回宫了?”他扬唇轻笑,目光幽幽一沉,讥讽道:“约野男人出来鬼混的时候怎么不想?”
赵锦宁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话来答言,垂下眼眸,紧紧抿唇。
他冷声冷气的,“没话就从我腿上起开,下车。”
她抬脸看他,欲语泪先流,春情未消的面庞,哭起来尤为动人。
“哥哥…”
“我起不来…腿软了。”
“赵锦宁…”李偃给她擦泪,揶揄道,“那么会流,是水做得?”
她听出他话里的意思,面皮涨的通红,咬唇不语。
“好了,上面擦干净了,该下面了,”李偃拍拍她圆臀,“抬起来,我给你擦擦。”
赵锦宁知道反抗无果,也不忸捏,扶着他肩头,乖乖抬起翘臀,半软阳具一拔出来,堵在花穴的春液就极速涌出,像是尿了一般,成股成股的淌下来,弄湿了他的衣衫。
李偃倒是没在意,只直勾勾盯着她腿心看,“还有没有了?”
“没、没了。”
他解开汗巾子,探到她腿缝去擦拭,布料光滑冰凉上面刺绣带花,一触上去,她下意识夹紧了腿。
又被李偃掰开,又凉又滑的汗巾整个贴上来,从穴口往前擦,经过小蕊珠,凸起的刺绣有意无意的剐蹭过来,一来一回,那小肉豆又立挺起来。
赵锦宁嘶嘶抽气,“还不好吗…”
她两膝跪在厢座,腿心发软,要支撑不住了。
“你自己不争气,”李偃拎着水淋淋的汗巾到她面前,“一擦就流,我怎么擦的干净?”
月白的帕子上,除了混着阳精的爱液,还有点点猩红血迹。
那是她的贞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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