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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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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员小将很有慕容延钊的风格,看着面前的八千兵卒,他直接高呼:“战?还是降?”

回应他的是一支又准又狠的箭矢。

小将配备着骑兵盾,挡下了这一箭,纵马而跑。

碧空如洗的晴日下。

旌旗猎猎,马蹄如鼓声一般。

慕容延钊看到了回应,五千精骑直接冲向了攃父族的军阵。

他们分散得很开。

攃父族统兵的是老族长的儿子葛利,他一眼就看出了慕容延钊的用意。

陇右河湟部族林立,葛利年岁不大,却东征西讨,经验丰富,对方的散漫阵型属于骑射阵。

跟他们比骑射?

葛利脸上露出一抹嘲讽。

骑射,那是他们吐谷浑人的看家本事。

“攃父族的勇士们,让愚蠢的中原人居然在我们面前玩弓箭?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弓箭就如娘们一样无力!跟着我……突击!”

葛利早已看清了敌我的形式。

中原的这五千骑兵人人都穿着锁子甲,身上多是镶着铁片的札甲,比射箭,他们这边挂着铁片的兽皮甲肯定吃亏。

只有硬碰硬。

快速地靠近对方,近身作战,才能将他们的优势发挥出来。

双方相互冲刺,距离越来越近。

葛利瞪大眼睛,手中举着木盾,等待着对方的第一轮射击……

他忽然发现,对方并没有做骑射特有的持弓姿态,而是身子倾斜,将什么东西藏在了马身侧。

“不好!”

待双方进入一百五十步的时候,葛利骇然发现对方藏着的竟然是马弩……

箭矢越空,密集的弩矢越空而来。

数百具血肉之躯刹那间好像被刺漏的水袋,软软地摔倒马下。

他们部族之间的战斗多以威力不大的骑弓为主,配备的盾牌抵御流矢绰绰有余。

但是遇到强劲的弩矢,做工粗糙的木盾根本抵挡不住。

不是给射裂了,就是直接射穿,运气不好的整个手臂都给骑弩矢钉在了木盾上……

葛利心头滴血,满腔愤怒,高声咆哮:“碾碎他们……”

死,还是降!

慕容延钊以骑弩将敌前阵射得人仰马翻。

手中马槊遥指敌阵,一马当先就冲杀了过去。

两军尽皆冲刺,瞬间就厮杀在了一处。

鲜血四溅,人仰马翻。

慕容延钊在即将和敌骑撞在一起的瞬间,微微偏开一点角度避开了敌枪,顺势将长槊入敌人的咽喉。

敌兵虽死,然而战马还在向前飞驰,尸体顺着马槊,滑到了中间的位置。

慕容延钊战斗经验是何等丰富,一手抓着尸体,一手握着马槊的前端,将长槊从尸体的咽喉后面抽了出来。

尸体当作暗器对着一名身着兵士丢了出去,手中满是鲜血的马槊,盘旋挥舞,连斩了两名想要乘机偷袭的敌兵。

他一马当先,裹着一股风,领着殿前司的骑兵,突破了面前的层层人潮……

葛利在攃父族也是屈指可数的猛士,他并没有选择与慕容延钊硬碰硬,而是奔着对方的弩骑兵而去。

弩骑兵威力巨大,不能给对方第二轮射击的机会。

弩箭装填缓慢,他们有足够的时间近身战斗。

但对方似乎也没有进行第二轮射击的打算,射出弩矢之后,便将骑弩收了起来,收拢阵型,开始突击。

眨眼的功夫,葛利已经逼到了近处。

毒龙一般的巨矟刺向了来骑。

来骑是殿前司的一名叫任冬的都头,举着长枪无畏无惧地迎着葛利对刺了过去。

巨矟、长枪在空中交错架在了一起……

任冬脸色骤变,他的长枪竟给荡开了。

葛利冷冷一笑,第二矟当胸点到,直接刺进了任冬的胸口。

双方巨大的冲击力使葛利没能将巨矟抽回,“咔巴”一声,断成了两截。

正在他惊愕之际,两名殿前司的骑兵随后而至,长枪一上一下笔直地刺来。

葛利面色大变,连忙一个翻身滚下马鞍,惊魂未定迅速瞥了一眼,只见自己的战马已经给刺死在了地上,血淋淋的长枪从它粗壮的脖颈透过,直向马鞍方向。

如果他慢上一步,只怕刺穿的就不止是马脖子了。

两骑一上一下,不管自己顾及何处都可能命丧当场……

这一瞬间,葛利心底暗暗恐惧,这是什么样的对手?

此时他身旁的亲卫已经将他包围住,更有人送上了自己的战马。

葛利从地上捡起了任冬的长枪,翻身上马,心里这才略微安定下来,环视战场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双方的冲刺突击战术没啥区别。

可是自己的亲卫与面前之敌杀得难解难分,甚至隐隐弱于下风,自己甚至险些丧命。

而敌将慕容延钊却几乎穿透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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